我过去曾采访过一位在上海兼职做夜店气氛组的女仆。发现“二次元的桌游吧女仆” 和 “三次元的夜店气氛组” 很多情况下是同一批人。虽然这种事在上海乃至全国都很普遍,但仍会让我觉得非常魔幻现实主义。很有趣的是,在写完之前一篇文章后,我身边一位朋友开了家女仆剧本杀店。开始她问我认识不认识常蹦迪的女孩,希望能引荐给她去店里做女仆。当然我不会做这样的事,这会让我觉得自己像个老鸨。剧本杀复盘解析剧透测评真相答案凶手角色后面她时常会邀请我去她店里照顾生意,我无聊也会过去打发时间。我不是那种会白嫖朋友的人,即便我去朋友的店里也会付钱。她开的是一家相对高端的女仆桌游吧,女仆也都是按照颜值分档次的,从100/小时到300/小时不等,再加上包间费用一次可能要消费两三千。我每次去都是当成公司团建的,我们公司就三人,一个帮我做视频(还没开始呢),我的商务还有欢场世界的编辑。去女仆店的流程大概是这样的:你进店会看到大厅坐了许多女仆,你选一个包间,那里有各种各样的包间,比如PS4房、桌游房、剧本杀房…选好房间坐下,店长会问你要喝点什么,可乐或奶茶。接着女仆们就会走进来站一排,老板会介绍每一位女仆,比如爱酱、团团什么的。你选择留下几个女仆陪你玩,其余的人离开。如果你看了一圈没有看上的,可以先不点,等其他房间的女仆下钟再选。
近日,一种新兴的儿童教育娱乐方式——儿童剧本杀兴起。据媒体报道,随着“双减”政策的施行,许多教培机构和教培老师纷纷转型,有部分教培人进入儿童剧本杀领域。在大多数儿童剧本杀品牌推广中,他们多强调该产业“轻资产、低门槛,收入高,不仅可以作为教培机构的消课方式,也可以作为线下儿童书店增强顾客体验的手段。”剧本杀作为一种沉浸式的交流互动游戏,其活动形式本身并没有好坏之分,关键看剧本的内容和开展方式是否符合法律法规和公序良俗的要求。对于成年人来说,有的人可以从中休闲放松,剧本杀复盘解析有的人可以借此开展社交、维护人际关系。对于儿童来说,剧本杀也可以是开展素质教育尤其是实践教育的一种有效方式。比如2021年底,深圳市沙头街道办就在社区和学校推广过禁毒教育沉浸式剧本《深渊》,在悬疑和推理元素的基础上,融入揭示毒品严重危害性的教育意义。这种寓教于乐,既可以培养孩子的阅读、语言表达、推理等能力,也顺便宣传了知识和常识,可谓一举多得。不过,所谓“低门槛”,绝不能成为儿童剧本杀的行业特征。我们常说,再苦不能苦孩子,这里的“苦”其实可以换成很多词。因为孩子是一个社会的软肋,他们心智不成熟,没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对新事物往往缺乏深入的认知,也就难以做出理性的辨别和选择。也正因此,事关儿童的各个行业,往往都有更高的要求和标准,从业者进入也理应有更高的门槛。值得一提的是,儿童剧本杀已然催生出许多新职业,如剧本作者、品牌发行方和主持人等。这些从业者目前多是自封头衔,接下来有必要完善相关职业资质,让儿童剧本杀的从业者少一些“摇身一变”,多一些专业的考核和评定。
受到此前“IP本皆烂本”的行业风向影响,从去年开始,IP剧本杀项目中的IP方对于内容的要求和把控也逐渐提到了和其他IP形态相同的标准上,而剧本杀出品和发行方出于对自身口碑维护,以及行业发展的立场上,对于内容的打磨也日渐精细。
首先从创作上来说,IP剧本杀的改编一般都是借用原IP的世界观和设定,来创造一个新的故事。比如《刺杀小说家》实际上就是在“小说里小说外互相影响”的设定下,重新创造了一个区别于东方奇幻的西方赛博朋克故事,让玩家体会的是电影中的核心设定,而非电影故事本身。“你不可能在剧本杀里就把故事给剧透了,这样人家还怎么看电影呢。”剧本杀复盘答案
并且沿用设定而不沿用人物的好处还在于不会影响主线故事的推进,也不会造成崩人设等后果。由超自然力量影视创作的《庆余年》剧本杀讲述的就是一个支线故事:一群志士受到叶轻眉的影响为了家国大义而做出抉择。
但建立在世界观和设定上的改编也不都是顺理成章的,此种改编方式下,越是开放的世界观越容易改编,比如前文中提到的电影《刺杀小说家》,游戏《新倩女幽魂》等等,或者在某个时间段、固定行业中的故事,比如电竞IP《全职高手》等。
而越是封闭、片段的事件型IP作品,改编难度就越大,类似已经有核心诡计的凶案类、悬疑类故事,比如说故事几乎全程发生在房间中的《秘密访客》,刘艺松说道:“他就是这么一件事,电影就讲完了,延伸的空间很小。”
不过也有IP方对于剧本杀改编有特殊的要求,当前刘艺松正在推进的一个电视剧IP改编项目,片方就希望改变原IP走向,给粉丝一个新的更加圆满的结局。总体而言,世界观、价值观上的统一是IP方对于剧本杀改编的共识,而剧本杀出品团队需要在设定之下,做好半命题作文。当创作结束,IP方会在试玩之后,不断给出反馈意见给剧本杀团队,以此来打磨作品。
因为当下市场上的IP授权方式很少有买断型的,“就是IP方拿了钱之后就什么都不管了”,因为这样做很有可能会因为口碑问题损害IP本身。所以主流方式是分成,在合同中规定双方的分工以及的收益,更像是合作的方式而不是授权方和被授权方。
“其实不了解剧本杀行业的IP方对我们这个行业是有过过高的设想的,我就听过有的IP方授权费能要个几十几百万,这肯定成交不了,这个行业IP版权峰值也不多。
”刘艺松说道。这些版权收入对于一部电影或者剧集来说,实在是九牛一毛,双方的共同目的都是扩圈。所以IP合作方式也会影响到IP剧本杀的发行方式。当下市场上IP本大部分采用盒装的方式来发行,因为盒装不限制购买数量,在预言家游报统计的表单中,盒装本的数量是城限本的两倍还多。“我们想要更多的人玩到这个本,”
《新倩女幽魂》相关负责人说道。但当下也有更多出品及发行方开发城限本,希望给玩家更沉浸式的剧本杀体验。“城限对店家的要求比较高,比如有些原著故事可能是在古代,我们就会希望店家能有古风主题房,有换装,有演绎的NPC,让玩家来玩一次就是深度体验。”
超自然力量创始人周围告诉预言家游报。并且城限本因为价格较高,且有数量限制,一般都有着水平线以上的质量,店家即便盲买也不容易买到非常差的本子,在销售方面并不比盒装本差。
《庆余年》城限本定价2288,没有选择线上发行,销售已经超过了五百套。在这两种发行方式之外,董文洁规划中的《世间有她》剧本杀会将电影故事和剧本杀游戏故事相结合:“我们会根据不同的发行窗口期,剧本杀轮发行时主推与电影故事相关的盒装本,再之后根据特定人群比如家庭再推家庭本。”
根据IP剧本杀内容而来的多元化发行方式,都是为了用户对于IP本的体验,反哺IP本身,同时为剧本杀行业带来更多客源。那么从结果上看,IP剧本杀受到认可了吗?
剧本杀创业者们正在自救。辰柒的剧本杀门店已经三个月没有“正式”营业。从今年五月开始,店铺所在的北京东四环外区域,因为疫情反复受到影响,开店基本成了奢望。为了创收,辰柒开始拓展发行剧本业务。“要想做这个行业,光靠门店的支撑不够,发行剧本抗风险能力更强,一般发300本就能回本。”对于剧本杀创业者,剧本杀复盘解析更常见的自救方式是“剧本杀”外卖。现在火爆的剧本杀+露营,就是疫情下拓展的一种“剧本杀外卖”形式。辰柒告诉创业邦(ID:ichuangyebang),“就是上门‘带本’(主持人带玩家一起玩),收取一般费用外,还需要付DM(主持人)车马费”。年轻人喜欢的“剧本杀”,曾被认为是创业新风口,涌入大批“淘金者”。但辰柒的遭遇掀开了当前线下剧本杀开店的隐秘一角:一方面是肉眼可见的“倒闭潮”:出店、出剧本、出桌椅板凳,给钱就卖——诸如这样的“甩卖”场景在各大平台比比皆是。